信息化的经济重点在质量

2018-02-28 eNet&Ciweek

1月24日,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、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刘鹤在2018达沃斯论坛上发表主旨演讲。从信息化角度,可以听出点什么音来呢?我听到的是:质量,质量,质量。

按经济学的“普通话”(不带XX技术的XX应用这种“方言”)来讲,旧时代(工业时代)的商务,就是关于数量的经济,是高速增长的经济;新时代(信息时代)的商务,就是质量的经济,是高质量发展的经济。清清爽爽,不拖泥带水。我发现,刘鹤是一位不带信息化技术“方言”说话的人。他讲的商务,就是质量。而质量,才是信息化背后不带技术(如电子)色彩的那个商务本身。

刘鹤指出,中国未来几年经济政策的顶层设计, “一个总要求”就是中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。今后几年中国的宏观经济政策、结构政策、改革政策、社会政策都将围绕这个总要求展开。

我理解,这个质量,不是仅指微观上那个产品质量,而是指整个经济的质量。而经济质量不仅仅是指经济运行质量,涉及的是结构变化。我们可以把GDP分成两类,一类是低质量的,一类是高质量的。低质量的,是只有GDP数量多少变化,但体现不出多少质的差异的经济。比如传统中国制造,同质化非常严重。同质化的冰箱,可能是高质量的,但由成千上万这样的同质化产品构成的经济,却可能是低质量的。而高质量是指,GDP中那些因体现出质的差异性而赢得市场的经济。例如因品牌而获得溢价的冰箱。当质的差异体现在供给方面时,我们称之为创新,创新就是提供与众不同的质;当质的差异体现在需求方面时,我们称之为个性化。

信息化是干嘛来的呢?信息化来到这个世界上,不是当技术推销员来了,而是通过推销技术解决经济本体的问题。从经济本体来说,信息化与工业化最大不同,在于它越差异化越轻松(俗称灵敏),而工业化越差异化越累(俗称迟钝,大名叫工业病)。验算一下是不是这样,当00后需要个性化时,是大数据干着累,还是宗庆厚掰脚指头累?当00后需要创新时,是华为更得心应手,还是国美游刃有余?结论是不言而喻的。刘鹤不是没有谈信息化,他已经谈到前面去了,谈到这个时代要解决的问题上去了。对于我们来说,要明确手中的家伙与要干的活之间的关系。别拿着信息化这把好枪,不知要去打哪个鸟。总晒着太阳说,我这把枪真好,真好。要打,就打质量这只鸟。

当然不是说,工业化只能搞高速增长的经济,信息化只能搞高质量发展的经济。两者在中国现实条件下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相互作用,总的来看,信息化更是一种引领性的力量,引领中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。

那么,对于经济本体来说,在这一过程中要改变什么东西呢?刘鹤话中有话。他说:“中期要关注劳动生产率的改善和大国储蓄率的变化。”对此,我有两点看法,聚焦于质量之本。第一,我在《3%》一书中针对他说的使供给体系适应需求体系变化,主张“把人的消费最大化内生于增长模型”确定资本积累的黄金律的思想,解决增长的动态无效率问题。为此需要信息化派上真正用场。第二,中国高储蓄率,不仅有凯恩斯政策的背景,还有工业化中没完成城市化这个更大背景。有了信息化这样的分散配置资源的新方式,可以一边补城市化的集中资源的课,一边走电子商务、经济服务化等(世界级)需求平台配置资源的新路,通过两条腿走路,让集中上瘾的储蓄率降回常态。这是沿刘鹤讲话应该深思的新课题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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